(原書名:Very Bad Men

推理小說家與連續殺手,其實只有一線之隔!

史蒂芬‧金盛讚推薦《犯罪小說家》:「真他X的太讚的一本書!老兄,我完全被迷住了!我希望你再多寫個十幾、二十本,而且最好是明年就寫出來!」

作者哈利‧杜蘭聽到了!在此奉上更加精采的系列力作《殺人小說家》!

● 史蒂芬‧金最引頸期待的推理小說夢幻逸品
● 哈利.杜蘭繼博客來、誠品書店年度暢銷榜《犯罪小說家》最新力作
● 柯克斯書評年度最佳選書
● 華爾街日報評選年度最佳推理小說

推理雜誌社的投稿小說,內容竟與現實犯案情節不謀而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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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名家推薦】

「引人入勝的犯罪小說……停不下來的閱讀節奏,諷刺的幽默感,還有迷人的角色,為杜蘭又添一本暢銷書。」
──《出版人週刊》(Publisher Weekly)

「杜蘭在他的筆調裡混進第一流的判斷……罕見的犯罪小說,讓每一個讀犯罪小說的人都能有所收穫。」
──《柯克斯書評》(Kirkus)

「充滿氣氛、情緒複雜的絕佳故事,令人想起黑色推理的大師們。情節緊湊,千迴百轉,令人全神貫注,這是致勝之作。」
──納爾遜.迪密爾(Nelson DeMille)

「是的,他有說故事的天份……情節的發展出乎預期,轉折巧妙。還有諷刺冷靜的幽默筆調,不落俗套,令人讚賞。」
──《紐約時報書評》(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)

「如果我說這部小說的情節鋪陳甚佳,有如艾嘉莎.克莉絲蒂的最佳作品,我並不是想讓這本書聽起來像是老套的作品,不是的。這部小說讓我想到派翠西亞.海史密斯,比起克莉絲蒂,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寫作風格令人喜愛。聰明、世故、懸疑、無盡的樂趣──值得懂得並喜愛好犯罪小說的人們好好品嚐,也是我今年讀過最好的第一本小說。」
──《華盛頓郵報》(Washington Post)

 

【書籍簡介】

安東尼的筆記本上以濃郁的黑色墨水寫著三個名字:柯莫倫、貝爾及道特里。在安東尼眼裡,這三個名字的字跡是紅色的;它們會移動,就像在呼吸。道特里正在監獄裡服刑;貝爾有著妻女及令人稱羨的工作;柯莫倫獨居。
三個人看似毫無關係,只有一個共同點——他們都與十七年前大湖銀行的搶案有關。如今,安東尼的目標只有一個——除掉這三個人……

而正當警探伊莉莎白追查柯莫倫的兇殺案時,她的同居人——《灰街》推理雜誌總編輯大衛.盧更卻同時收到一份匿名的小說手稿,開頭第一行字是很簡單的直述句:我在柯莫倫位於林頓街的公寓裡,把他殺死了。
最末頁最後一行字則是︰貝爾是下一個……

大衛.盧更能夠破解這殺人小說家嚴峻而殘酷的挑戰嗎?

十七年前的搶案,牽扯出一個腐敗的政府官員,一個有抱負的參議員候選人,和一個雄心勃勃的年輕記者……哈利‧杜蘭擅長於發掘人性的黑暗面,每個人都困在一齣希臘悲劇之中,英雄與反派再也沒有清楚的界線,而以為早已過去的真相也會在嘯叫中追趕上來……

 

【作者簡介】哈利.杜蘭 Harry Dolan

畢業於高露潔大學(Colgate University),主修哲學,並隨小說家斐特烈克.鮑許(Frederick Busch)研習小說寫作技巧。他在北卡羅萊納大學教堂山分校取得哲學碩士學位,有好幾年都是擔任特約編輯。他生於紐約州羅馬市,目前與他的伴侶琳達.藍 道夫(Linda Randolph)定居在密西根州安娜堡。

★官方網站:www.harrydolan.com

 

【譯者簡介】郭貞伶

畢業於政治大學心理系與哲研所,曾任職出版社多年,喜歡閱讀、文字、故事與探索真理,著有《回家》,譯有《駭客迷宮》、《殺人本能》、《雕刻人骨》、《犯罪小說家》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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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延伸閱讀】

 

【內容試閱】

我必須要說的這個故事——跟項鍊無關。這個故事,跟殺人動機有關。關於這個主題,我略知一二,因為我是個編輯,人們總是會把講殺人兇手 的故事寄給 我。我的名字是大衛.盧更。大部分到我手中的稿子,都寫得挺糟糕的,但是有些頗有意思。我會找出最好的故事,加以潤飾,再刊登到一本叫 《灰街》的雜誌上。

所以,不難想像在這個故事裡,我的出場是和一篇稿子有關。

實情非常簡單。七月中旬一個星期三傍晚,我在辦公室外的走廊上,發現這份稿件。這沒什麼不尋常。當地作家把稿子放在那裡的次數,超乎你 能想像。

儘管如此,這一次還是不太一樣。稿子放在沒有任何記號的樸素信封裡,大約八到十頁,是個關於三起謀殺案的故事,其中兩起已經發生,還有 一件即將發生,而且並非虛構。

稿子上沒有署名,寫這個故事的人,並不想透漏自己的身分。他用電腦寫稿,請影印店將稿子列印出來。當然,那時候我並不知道這些細節,是 伊莉莎白後來發現的。

當我將稿子交給她的時候,我以為這可以作為物證,提供有用的資訊。如今的鑑識實驗室,只要有毛髮及纖維,就能靠DNA創造奇蹟。我以為 稿件上會有除了我以外的指紋,但是當她將稿件送交實驗室之後,卻一無所獲。這份稿件沒有提供任何訊息——沒告訴她作者是誰,動機是什麼。

如果你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,我們得將時間倒轉,回到七月中旬之前。我們得放下一般適用的通則,因為這個故事是個例外,它有自己的邏 輯。這個故事雖然跟我有關,也跟伊莉莎白有關,但故事並非從我們開始。故事開始於北密西根,發生在蘇聖瑪麗市的一間旅館房間裡。

故事開始於一本筆記本。

這本筆記本很樸素,卻很典雅,內頁有格線,前後是軟質黑色封面,尺寸小到能夠放入口袋裡。梵谷在這樣的筆記本上畫過素描,海明威在巴黎 的咖啡館裡,用它草草記下簡潔的對話。安東尼.萊克用這本筆記本列出清單。

濃郁的黑色墨水寫著三個名字。亨利.柯莫倫、蘇頓.貝爾及泰瑞.道特里。筆跡流暢優雅,鋼筆的牌子是華特曼,萊克父親的遺物。

要對柯莫倫跟貝爾下手,應該都不難。他們都住在安娜堡,柯莫倫住在公寓裡,貝爾跟妻女住在大小適度的房子裡。他有妻有女,會讓事情變得 複雜,但大致上,萊克並不在乎,柯莫倫及貝爾,都不是問題。

道特里就不一樣了。他正在金羅斯監獄裡服刑,刑期三十年,在蘇聖瑪麗市南方二十哩遠處。

萊克把筆記本留在旅館的床上,打著赤腳,走到走廊盡頭的製冰機,用塑膠袋裝了一把冰塊,足夠用來冰鎮額頭。最近他頭痛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了。

今天下午,他開車經過金羅斯監獄大門時,感覺自己的狀況還不錯。他並不清楚監獄會是什麼樣子,很可能像是一座碉堡。石頭砌成的高大建築 物,有城牆與扶壁,高聳入雲的牆上聳立著有警衛站崗的塔樓。

實際上的監獄比較普通。幾座佔地甚廣的建築物,用不起眼的褐色磚塊蓋成。在陽光的照射下,哨塔的陰影落在庭院裡。兩座拔高的鐵網籬笆, 上頭還裝設帶有利刃的鐵絲網,把一切事物都圈在裡面。

萊克在狄爾伯恩的勞工階級社區裡長大,位於底特律近郊。若是把哨塔跟籬笆拿掉,他眼前所見,就很像他讀過的高中。

然而,正是籬笆與哨塔,讓他無法靠近泰瑞.道特里。理論上,他是可以採取行動,只要每件事都能如他所願。有把功能強大的來福槍,在監獄 四周平坦的地面找到掩護場所。道特里在胸口上畫個靶子,走到前門。

在旅館房間裡,萊克靠在枕頭上,用冰塊壓住前額,思考著這個問題。還有一種作法。他可以找個藉口去探視道特里。走過大門,讓警衛搜身。 他們會帶他到 一個以乏味的空心磚砌成的房間。平凡無奇的房間裡放著許多張桌子,放眼所及,盡是囚犯的妻子,還有那些坐不住的孩子。他會坐在一張桌子 前,與道特里面對 面,兩人中間沒有玻璃相隔,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。他身上不會有武器,但是他只需要一件尖銳的物體——譬如從眼鏡折斷的鏡腳。大功就可告成 了。

但是,這樣他就無法再走出監獄,通過警衛那關。這一趟,將會有去無回。

這是個困難的問題,他得再多加思索。他按下電視遙控器的電源鍵,一 台一台看。警匪片、廣告片、電視新聞。他並非真的在找那個女人,但是 他在CNN上 看到了她。有時候,事情就這麼發生了。她站在講台後,四周圍著一群人,年輕人舉著標語。對住在密西根州的人來說,她的膚色晒得夠黑了。她 那頭時髦的短髮, 烏亮有如黑色綢緞。

他把聲音調成靜音,所以他沒聽見她在說些什麼,但這不重要。她露出微笑,人們鼓掌,揮動標語。那笑 容如此奇妙,要是沒有那抹微笑,她看 起來就會顯得 嚴肅、有距離。有了那個笑容,她就顯得開心,還帶點調皮。他想起以前曾聽過的說法:光是那個笑容,就讓她的民調數據提高百分之十。

看到 她,讓他覺得好過了些。冰敷也有幫助,冰塊讓頭痛緩和下來。他本來打算一早就退房,開車往南,前往安娜堡。絕大多數人都會這麼做, 挑好走的路 走。先處理柯莫倫及貝爾,將道特里留到最後。延後面對問題的時間。可是,他父親不是這樣教他的。永遠先做最困難的事,他父親總是這麼說。

隔天晚上,安東尼.萊克發現自己身在一個叫布嶺利的小鎮,就在白魚灣旁,位於蘇聖瑪麗市西南方十六哩處。他在舒適客棧吃晚餐,這是一家服務觀光客的餐廳。他坐在角落的桌子,緊盯著一個老人看,那老人正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。

萊克知道在布嶺利有齊帕瓦印第安人,他們經營貝彌爾思賭場,是這地區最主要的觀光景點。吧台老人看起來像是有齊帕瓦人的血統。他有一張歷經風霜的臉,布滿了很深的垂直紋,彷彿懸崖的剖面。他的身體及四肢骨架結實,很可能在歲月消磨它們之前,曾經很健壯厚實。萊克知道老人的名字。他在布嶺利的電話簿上查到這個名字,並用華特曼鋼筆寫在筆記本上。老人住在離蘇必略湖不遠的小屋,事實上,那是一座很簡陋的木屋。樹林裡四處散落著這樣的木屋,彼此之間有未鋪砌的小路相通。 夏天,這裡是宜人的居住地點,有老白樺木的濃密樹蔭。但萊克想,冬天時,可能會有如地獄般難受。

中午時分,他在木屋裡待了一個小時。他在門廊的木桶下發現鑰匙,老人不在家,外出工作。塞滿整個抽屜的薪水條道出了一切:老人在賭場有份工作,很可能是清潔人員,薪水低得可以。

小屋的客廳很小,廚房很小,浴室更小。沒有臥室,只有一張摺疊沙發床。屋裡的東西很少,浴室洗手台上方的櫃子裡,只有一把刮鬍刀、一支牙刷及一管牙膏。客廳裡有台附著兩根天線的電視,牆上的日曆有水彩畫的麻雀。萊克翻了幾頁日曆,有人在每隔一個禮拜的星期六上頭,寫上字母「T」。

日曆旁,掛著加了框的照片,是個十四、五歲男孩在學校拍的照片。

電話響了,正在細看照片的萊克嚇了一跳。他循著聲音走進廚房,打扁了的米色電話放在櫥櫃上,旁邊是台看起來很原始的答錄機。機器裡的錄音帶開始轉動,播放出老人錄好的訊息。在嗶一聲後,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,很沙啞,像是抽了過多的香菸。

「查理,你在嗎?」她說,停頓了一會兒,「也許我晚點會去舒適客棧找你。」

當老人下班回家時,萊克坐在他的雪佛蘭車裡,離房子有點距離。他看著老人走出小卡車的駕駛座,步履蹣跚地往小屋門口走去。他大可以在這時候下手,只要尾隨老人走入屋裡。但是這麼做,似乎太過突然。而且,天還亮著,最好還是等天黑之後再說。

萊克開車前往舒適客棧,悠閒地吃了晚餐—湖裡撈的鮮魚、炸薯條、涼拌高麗菜沙拉。他從蘇聖瑪麗市把報紙帶了過來,在女侍清過桌面之後,他開始讀報紙的頭版。她送上帳單,他給了她可觀的小費,之後她就沒再打擾過他。

老人在八點時進來,走到吧台坐定。他喝了好幾杯愛爾蘭威士忌及啤酒。十點鐘時,絕大部分觀光客都離開了,當地人開始出現,充滿了喧鬧的談笑聲。十一點鐘,一位女士走了進來,穿著皮短裙、針織上衣,頭髮染成黑色。萊克心想,她大約五十五歲,那一身打扮,是想讓人以為她才剛過四十歲。

「查理,你在這裡。」她對老人說。

「瑪德琳,妳這小潑婦。」他說,並拍了拍身邊的凳子。

萊克從角落裡窺伺他們——瑪德琳從珠繡包裡拿出香菸,查理用芝寶打火機幫她點菸—他真希望自己已經下了手。他應該在小屋那兒就把事情解決掉的。他感覺頭痛又開始了,他從小錫盒裡拿出一顆抗偏頭痛的藥(英明格),以前他用這盒子來裝薄荷口香錠。他沒期待藥丸會發生作用。他可以感覺到頭痛正鑽入兩眼之間,在那裡盤旋迴繞,正如瑪德琳的香菸燃出的煙霧。

他聽到腦子裡有個聲音說著:頭痛是一種症狀。這是他的醫生的聲音,他的醫生一再反覆對他說這句話。

麻煩開始在接近午夜時。萊克面前有杯啤酒,他已經捧著這杯酒有一個小時了。他看著一群年輕人湧向出口,他們的穿著俐落光鮮,若是要他猜,他會猜這些人是賭場的發牌員。最後一個出去的人把門頂住,讓一個肌肉男先進餐廳。

這一個不是發牌員,萊克心想,他是工人,或者漁夫。

瑪德琳認識他,她起身走上前去迎接他。「凱爾,親愛的。」她漫不經心地說。

他的年紀比她輕,可能是四十歲——正是她假裝成的年紀。他穿著一身牛仔工作服,腳蹬厚重的帆布靴子。她帶他走向吧台,要他點杯飲料。她不停地跟他說話,兩隻手若不是在他的領口刷來刷去,就是摟著他的手臂。她散發出緊張的能量,像是一個女人在不該在的地方被逮到的那種緊張。

老人查理被晾在一旁,早就被她遺忘,隨著時間過去,他那張臉越來越難看。吧台其他服務生似乎刻意躲著這三位,彷彿他們嗅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。

萊克從他坐的角落裡觀看這一切。查理把手放到瑪德琳的頸後,一種宣告所有權的姿勢。瑪德琳轉過頭,丟給他一個眼神。凱爾弓著身子,縮在他的杯子前,盡可能不去理會眼前的狀況,一直到他再也無法忽視為止。

凱爾站了起來,查理也不甘示弱。瑪德琳惺惺作態,試圖調解,但是凱爾溫柔地將她推到一旁。

萊克知道要贏得打鬥,最快的方式,就是打斷對方的鼻子。鼻子被打斷,就會倒地不起。

查理也清楚這一點,他握緊右手的拳頭,往那高大男子的臉砸下去。

凱爾看到拳頭攻過來,低下身子,用額頭擋了這一拳。

手的骨頭比較脆弱,頭骨還是堅硬些。查理哀哀叫地將手縮了回來,凱爾甩了甩頭,讓腦袋清醒一點,然後若無其事地向前邁進,用工作靴劃過木頭地板,朝老人的腳掃過去。老人背部倒地,壓到了受傷的手,哭哭啼啼地,在地上蜷成一團。

凱爾伸手拿起酒杯,一口飲盡,並朝門口走去,還示意瑪德琳跟他一起走。

她瞅著他,嬌嗔一句:「凱爾,你真是的。」然而,她還是跟著他走了,僅僅迅速地瞄了老人一眼。

幾分鐘後,萊克也離開了。這時,有幾個當地人幫著查理重新坐回凳子上,並用手帕包紮他的指關節,讓他得以坐直,再喝一杯啤酒。

 

在黑暗中,萊克在白樺樹下再度找到小屋,他開著車經過房子,停在路邊。他關掉雪佛蘭的引擎,等待著。身旁的椅子上,躺著一把撬胎棒。

凌晨一點,查理的小貨車出現了,慢慢停到草地上。老人腳步踉蹌,沿著石頭鋪成的步道,走進房子。萊克拿起撬胎棒,跨出車子,走到門廊,在木桶下找到鑰匙。

他開門時,門的鉸鍊嘎吱作響,還好聲音沒大到引起老人的注意。事實上,當萊克走進屋裡,並未看見老人的蹤影。一盞桌燈將光線投射在沙發及電視上,還照到一雙被棄置在地毯上的舊鞋子。

萊克看見沙發後的窗戶,黑漆漆的玻璃映出桌燈,他快速地越過房間,拉上窗簾。當他站在窗旁,他聽見大量水流沖刷的聲音,他想也沒想,就跳過沙發,把身子抵在浴室門旁的牆上。他右手拿著撬胎棒,等著浴室門打開。一分鐘過去了,兩分鐘過去了。先前那次造訪,讓萊克知道浴室的窗戶是四方形的毛玻璃,小到一般人爬不過去。查理一定在門的另一頭等著。萊克說道:「你最好還是出來吧。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?」

過了一會兒,老人的聲音傳了過來:「你跳來跳去的,像頭大象。你是誰?你是史卡德的朋友?」「我不知道史卡德是誰。」

「凱爾.史卡德。你是他的同夥?」

「不是,但我有看到他在酒吧是怎麼對你的。你應該看看你的手,我可以幫你。」

「你是個醫生?」

「我知道一些急救的方法。」

「我不需要你幫忙,你快滾,別等我叫警察。」

「電話在外面。」

「我有手機。」

萊克看了看爛沙發、破地毯,還有舊鞋子。

「我不認為你有。」他說。

他聽見門後有輕微的動靜,那是老人的呼吸。洗手台上的櫃子被打開了,然後又輕輕關上。

「好吧,我出來了。」

萊克將撬胎棒放低,站到浴室前方,轉動身子用右肩面對門口。他舉起腳做出防備,準備等門把一轉動,他就要使盡吃奶的力氣,朝門的方向大力一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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